英国公共服务的现状有些腐朽。对于新冠疫情限制的结束,护照办公室不堪重负,毫无准备,过去曾承诺在三周内签发护照。经过一个夏天的混乱之后,它将期限改为10周。DVLA似乎只能处理最简单的要求,直到11月,有16.8万名有健康问题的司机在等待执照。
同样地,土地注册处只能及时处理直接的转让,但它用答录机最爱的那种甜言蜜语说,如果“预计完成日期已过,请放心,您的申请将受到保护,对我们非常重要”。
在这种背景下,激进的公共和商业服务工会威胁要举行罢工,除非政府提供更多的钱,否则可能有10万人在2月1日罢工。当然,在当前服务如此糟糕的情况下,这很难证明是合理的。
然而,工会面临的问题是,没有人会注意到这次罢工,在家工作对公共部门生产率的损害程度如此之大。在大流行之前,护照办公室、国家护照管理局和土地注册处都非常称职,但现在却因为办公空间闲置而失败,这绝不是巧合。
作为一名部长,我去办公室查看是否有人住,发现有好几英亩的空地,价格昂贵。英国严重欺诈办公室(Serious Fraud Office)坚称,自己需要在特拉法加广场(Trafalgar Square)拥有能看到纳尔逊(Nelson)美景的漂亮办公室,这是一艘幽灵船。金丝雀码头豪华的内阁办公空间让玛丽·塞莱斯特酒店显得拥挤不堪。
即使是用来显示谁在工作的数字也有误导性:各部门只列出了他们的主办公室和报告办公桌的占用率,这意味着出勤率远远高于实际情况。
这让公众和公务员都很失望。公众得到的服务很差,但却要支付全价;公务员,尤其是年轻的公务员,错过了与高级管理人员一起工作的职业发展和学习机会。在某些情况下,公司甚至不鼓励他们上班,以防他们出现在高级同事面前。
这绝不是浪费的唯一形式。从政府的审查服务极其低效,到对驾驶考官的限制(他们每天的考试时间不得超过4小时40分钟),到处都是不适用于其他地方的过时做法。因此,鲍里斯·约翰逊希望将公务员人数减少9.1万人,使其回到2015年的就业水平。如果下个月有10万人罢工,这一目标就能实现,而且还能节省一点时间。
圣诞节期间边防部队的罢工并没有导致排队,但军队的服务更好。这种模式应该被重复,不使用武装部队,而是引入想要工作的人。白厅和整个公共部门都需要新的工作方式,停止在家无所事事,专注于为英国公众服务。
事实上,亚瑟·斯卡吉尔的教训是,罢工可能恰恰是所需改革的催化剂。公共服务可以用更少、更高效的员工更好地运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