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际
法国的混乱是对享有权利的英国的一个警告

随着法国因延长国家退休年龄而陷入骚乱,导致查尔斯国王(King Charles)的国事访问被推迟,英国的未来得到了明确的警告。对一些人来说,法国长期以来的“革命之痒”全面回归的景象是一个值得我们自我表扬的机会。我们能不能将英国相对的政治稳定与埃马纽埃尔·马克龙(Emmanuel Macron)的改革受到的热烈欢迎进行对比?

这样的比较由来已久。1793年,伟大的英国漫画家托马斯·罗兰森(Thomas Rowlandson)的一幅版画将法国和英国的自由并列在一起。英吉利海峡对岸,暴民统治正忙于煽动叛乱、游手好闲以及国家和个人的毁灭。在我们的家园岛屿上,出现了繁荣的平静,对私有财产和遗产的强有力保护保证了国家繁荣。

然而,在如今不劳而获的英国,我们不能轻易得到这样的安慰。法国反抗现实的种种迹象表明,它将成为我们自己被夸大的未来。

令人高兴的是,在养老金方面,我们没有像欧洲大陆的兄弟国家那样面临同样的危机。我们的规定只要求工作满35年才有资格领取国家养老金,而法国则要求工作满42年,而且还在不断增加。这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提高退休年龄带来的负面影响。

如果马克龙成功,到2030年,领取法国国家养老金的最低年龄将从62岁提高到64岁。在英国,我们已经将领取养老金的最低年龄设定为66岁,到2028年将至少提高到67岁,没有迹象表明威斯敏斯特的街道上正在组装断头台。同样,我们在2022-23年的国家养老金支出仅占GDP的5.5%左右,而法国的养老金支出几乎是英国的三倍,徘徊在GDP的14%左右。

然而,在一个又一个问题上,英国已经开始了自己对现实的反抗。我们匆忙进入封锁状态,却不指望账单到期。我们坚持更高的房价,拒绝建造年轻人迫切需要的住房。我们谈论增长,却用创纪录的税收水平把经济拴在了一起。我们攻击富人,要求国家支出越来越多,就好像一个不依赖另一个。

在不顾后果地承诺实现净零排放后,我们拒绝支持水力压裂法和核能的扩张,而这本来可以使转型成为现实。相反,随着绿色倡议和普京的战争使我们的能源账单飙升,要求更多税收资助的呼声越来越高。

死囚囚车和激烈的抗议从来都不是英国人的风格。除了极少数例外,我们通过培养个人责任感和从经济自由中获得集体利益,避免了公众的愤怒。我们越是失去这些传统,转而要求政府的慷慨解困解决所有问题,我们就越有可能陷入一个不仅公共秩序混乱,而且经济崩溃的未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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